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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诫 曹魏 · 李秉
 出处:全晋文 卷五十三
昔侍坐于先帝,时有三长吏俱见。
临辞出,上曰:「为官长当清,当慎,当勤,修此三者,何患不治乎」?
并受诏。
既出,上顾谓吾等曰:「相诫敕正当尔不」?
侍坐众贤,莫不赞善
上又问:「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者何先」?
或对曰:「清固为本」。
次复问吾,吾对曰:「清慎之道,相须而成,必不得已,慎乃为大。
夫清者不必慎,慎者必自清,亦由仁者必有勇,勇者不必有仁。
是以《易》称「括囊无咎」,藉用白茅,皆慎之至也。
上曰」:卿言得之矣。
可举近世能慎者谁乎」?
诸人各未知所对,吾乃举故太尉荀倩、尚书仲连仆射王公仲并可谓为慎。
上曰:「此诸人者,温恭朝夕,执事有恪,亦各言其慎也。
然天下之至慎者,其惟阮嗣宗乎!
每与之言,言及玄远,而未曾评论时事,臧否人物,真可谓至慎矣」。
吾每思此言,亦足以为明诫。
凡人行事,年少立身,不可不慎,勿轻论人,勿轻说事,如此则悔吝何由而生,祸患无从而至矣(《魏志·李通传》注引王隐《晋书》。秉尝答司马文王问,因以为《家诫》。又《世说·德行篇》注及《御览》四百三十引王隐《晋书》并作李康,因秉字俗写作[095],与形近而误也。李康字萧远中山人,《文选·运命论》注引刘义庆《集林》:「早卒。」未必入晋也。又案《世说·言语篇》注引《晋中兴书》:「李充江夏𫑡人,祖父矩,皆有美名。」彼字亦秉之误。)
请杀悯帝 十六国 · 刘粲
 出处:全晋文
子业若死,民无所望,则不为李矩赵固之用,不攻而自破矣(《十六国春秋》四,案鸿原书久亡,今本系明屠乔孙项琳之二人汇辑群书,重加编造,其所载文翰,都有所本,然亦有未详出处者,姑录之俟考,后皆放比。)
郭诵 东晋 · 李矩
 出处:全晋文
汝识存亡之谈,不迎接郭默,皆由于卿,临难逃走,其必留之(《晋书·李矩传》)
子产 东晋 · 李矩
 出处:全晋文
君昔相郑,恶鸟不鸣。
凶胡臭羯,何得过庭(《晋书·李矩传》,又《十六国春秋》四。)
丹青引赠曹将军霸764年 唐 · 杜甫
 出处:御定历代题画诗类卷一百四 兽类 创作地点:四川省成都市
引用典故:俗眼白 不义若浮云 真龙 骅骝 王右军
将军魏武之子孙,于今为庶为清门
英雄割据(一作皆)已矣,文彩风流(一作今)尚存。
学书初学卫夫人卫夫人名铄,展之女,李矩妻,学书于钟繇,但恨无(一作未)右军王羲之学书于卫夫人
丹青不知老将至,富贵于我如浮云。
开元之中(一作年)常引见,承恩数上南熏殿。
凌烟功臣少颜色,将军下笔开生面(当是重画)
良相头上进贤冠,猛将腰间大羽箭
褒公鄂公贞观十七年,诏阎立本凌烟阁功臣二十四人。鄂国公尉迟敬德第七,褒,国公段志玄第十)毛发动,英姿飒爽(一作飒)(一作犹)酣战
先帝天(一作御)玉花骢,画工如山貌不同。
是日牵来赤墀下,(一作夐)阊阖生长风。
诏谓将军绢素,意(一作法)惨澹经营中。
斯须九重真龙出,一洗万古凡马空
玉花却在御榻上,榻上庭前屹相向明皇大马西域大宛岁有献贡,命悉图其骏)
至尊含笑赐金圉人太仆惆怅
弟子韩干(干,大梁人,初师曹霸,后入供奉,令师陈闳,对曰:陛下内厩马,乃臣师也)入室,亦能画马殊相(一作状)
干惟画肉不画骨,忍使骅骝凋丧
将军(一作盖)(一作妙)盖有神,必(一作偶)逢佳士亦写真。
即今飘泊干戈际,屡貌寻常行路人
途穷反遭俗眼白,世上未有如公贫(一作他富至今我徒贫)
但看古来盛名下,终日坎壈缠其身。
咏史(下) 其一 王导 宋末元初 · 陈普
七言绝句 押真韵
不听君王到寿春,肯容曲允咸秦
茂弘周顗浑无晋,何但琅琊不是亲(自注:王导琅琊王有自立之志,遂弃晋宝而从之,怀悯之祸,疾视不救。然琅琊于宗庙社稷无可继之理,于怀惠君臣之分不可逃也。怀帝阽危不救,已为逆矣,扬州都督周馥驰表请徙寿春,怒而攻之,此何心哉。悯帝求济师时,刘石虽强,犹介于刘琨、猗卢、段氏之间。中原如李矩、卲续辈,或婴城,或耀兵,凉州张氏、辽东慕容氏,皆不忘本朝。引领兴复,使江东能以十万之众付祖逖陶侃周访辈,鸣鼓而北,责南阳王保使出兵,移檄四方,刻期会合,不日而成功矣。南阳琅琊不肯进兵,路人知其心也。当时为之股肱者,得无同此怀乎。终之南阳自毙,琅琊名义不正,受制强臣,悒悒以死。若王导者,谓其忠于琅琊则可,谓其不得罪于天则吾未之信也。盖茂弘之度,坦夷清素,才识志气实忝辅弼。以为太守方伯或可,使宅百揆非其任矣。考其本末,差贤于孔光冯道耳。桓彝温峤皆以夷吾目之,使管夷吾永嘉建兴之际,居数千里之地,其终无一匡天下之志乎。)
斡离不黏罕状靖康二年二月十三 宋 · 秦桧
 出处:全宋文卷三九八四、《三朝北盟会编》卷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东都事略》卷一二二、《挥麈三录》卷二、张邦昌事略、《宋史》卷四七三《秦桧传》 创作地点:河南省开封市
右,窃缘自祖父以来,七世事宋,身为禁从,职当台谏。
荷国厚恩,甚愧无报。
大金拥重兵,临已拔之城,操生杀之柄,威制官吏军民等,必欲灭宋而易姓。
家尽死,以辨其理,非特忠其主也,且明两朝之利害耳。
赵氏自祖宗以至嗣君,一百七十馀载,功德基绪,比隆汉唐,实异两晋。
顷缘奸臣渝盟,结怨邻国,谋臣失计,误主丧师。
遂使生灵被害,京城失守。
上皇、嗣君,致躬出郊,求和于军前,两元帅既允其议,已布闻于中外矣。
且空竭帑藏居民之所积,追取銮舆服御之所用,割交河北之地,恭为臣子。
今乃变易前议,自败斯盟,致二主衔冤,庙社将倾,为臣子之义,安能忍死而不论哉?
且宋之于中国,号令一统,绵地数万里,覆载之内,疆域为大。
子孙繁衍,充牣四海,德泽加于百姓,前古未有。
兴亡之命,虽在天有数,焉可以一城而决废立哉?
西汉绝于新室,而光武乃兴;
东汉绝于曹氏,而刘备据蜀。
唐为朱温篡夺,而李克用父子犹推其世序而继之。
盖继世之后,德泽在人者深,其基广业巨,势虽陵替,四海英雄必赴其难,天下之士不敢窥其位。
所谓基广则难倾,根大则难拔,此之谓也。
西晋武帝因宣、景之权以窃魏之神器,德泽在人者浅,加以惠帝昏乱,五王争柄,自相残戮,故刘渊、石勒得以据中原。
犹赖王导、温峤辈辅翼元皇江左之盛,踰于西京
石晋欺天罔民,交结外邦,以篡其主,其于天下也得之以契丹,失之以契丹
少主失德,任用非人,而忘大恩,曾无德泽下及黎庶,特以中国藩篱之地以赂夷人,天下其何思之哉!
契丹之所以能灭晋也。
宋之有天下,九世宥德,比隆汉唐,实异西晋
大金立之议,可不明天地之意,以考古今之迹哉?
窃观大金今日计议之士,多前日大辽亡国之臣。
画筹定计所以必灭宋者,非忠于大金也,假威大金以报其怨耳。
曾不知灭大辽者,大金大宋共为之也。
大宋既灭,大金得不防闲其人乎?
顷上皇误听奸臣,因李良嗣父兄之怨,灭契丹盟好之国,乃有今日之难。
然则因人之怨以灭人之国者,其祸岂可胜言哉?
计议者,必欲灭宋之策,在绝两河怀旧之思,除邻国复仇之患而已。
又曰大金兵威无敌天下,中国之民可指麾而定。
若大金果能灭宋,两河怀旧之思亦不能使之忘?
果能灭宋,徒使宋之宗属、贤德之士,倡义天下,竭国力以北向,则两河之民,异日抚定之后,亦将去金人而归宋矣。
且天生南北之国,方域之异也。
晋为契丹所灭,周世宗复定三关,是为晋而报恨。
然则今日之灭赵氏,岂必赵氏然后复仇也,虽中国英雄亦将复中国之恨矣。
今竭肝胆,捐躯命,为元帅言废立之议,以明两朝之利害,伏望元帅不恤群议,深思国计以辨之于朝。
若用谗言以矜己之功能,非特伤敌国之义,亦贻患于异日矣。
又况祸莫大于灭人之国,昔秦灭六国,而六国灭之;
苻坚灭燕,而燕灭之。
童贯、蔡攸贪土地以奉主欲,营私而忘国计,屯兵境上,欲灭辽以取燕云之地。
方是时也,契丹之使交驰接踵,祈请于前。
、攸之计者,当思国计以从其请,乃欲邀功业以兼人之地,遂贻患于主,而宗社垫危。
今虽焚尸戮族,又何益哉?
元帅威震中原,功高在昔,乃欲用离间之论,而矜一己之功,其为国计,亦已失矣,、攸之计可不鉴哉!
自古兵之强者固不足恃,刘聪、石勒威足以制悯、怀,而挫于李矩数千人之众。
苻坚以百万之师,衄于淝水之旅,是兵强而不足恃也。
大金自去岁问罪中原,入境征战,已踰岁矣。
然所攻必克者无他,以大金久习兵革,中国承平百年,士卒罕练,将帅未得其人也。
自古中国地土甲兵之威,四邻无有,将相英雄世不乏才。
使异日士卒精练,若唐藩镇之兵;
将相得人,若唐代、肃之臣,大金之于中国,能必其胜哉!
且世之兴王,以有德而代无德,以有道而代无道,然后皇天祐之,四海归之。
若邦昌者,在上皇朝专事燕游,不务规谏,附会权幸之臣,共为蠹国之政。
今日社稷倾危,生民涂炭,虽非一人所致,亦邦昌为之力也。
天下之人,方疾之若仇。
若付以土地,使主人民,英雄必尽起而诛之。
非特不足以代宋,亦不足为大金屏翰矣。
大金必欲灭宋而立邦昌,则京师之民可服,而天下之民不可服;
京师宗子可灭,而天下之宗子不可灭。
不顾斧钺之诛,戮族之患,为元帅言两朝之利害。
伏望元帅稽考古今,深鉴斯言,复嗣君之位,以安四方之民。
非特大宋蒙福,实大金万世之利也。
不任惶惧恳告之至,谨具状申。
奏论金人劄子1128年 宋 · 叶梦得
 出处:全宋文卷三一六六 创作地点:江苏省扬州市
臣伏见黠虏去冬虽未尝长驱入塞,然今以来,散遣丑类,西陷关陕,东残青、潍,南破许、蔡,至今或闻尚屯集于同、华、河洛之间,阻河自守。
伏料捍禦攘却之道,圣智先物,庙论深远,必已朝夕讲求,非外廷所得知。
然臣蒙召自远方,留寘从橐,感激恩遇,思报万一,不无蝼蚁过计。
妄意虏若但守今日疆土,力疲志怠,稍知悔祸,则我徐为后图,实未为晚。
若以西北诸路郡县焚劫殆尽,玉帛子女皆其所有,犬羊贪婪,吞噬未已,不肯徒守空地,既闻东南富实素久,阴怀窥伺,则不得不过为预备。
臣尝逆其为策不过有三;
宿师河洛,分兵鼓行,直趣襄沔,横据荆渚,因我舟楫人卒顺流西下,进逼江左,上也。
尽悉其众,自许、蔡而南,一出历阳,径断采石,以趋金陵,一入濠、寿,旁引滁、泗,以警山阳,中也。
循汴渐进,量力而动,左掠徐、郓,以捣楚、海,右轣陈、颍,以冲宋、宿,下也。
若出上策,长江之险,我恃以为固者,彼已共之,则王浚入吴、高景入陈,皆由此,则利害大约可考而见。
若出中策,则苏峻所从乱晋,本朝曹彬江南,亦用以成功。
若出下策,则曹睿、柴荣连年从事孙权、李景之间,胜负得失,进退相半。
然闻道途之言,多及其下,未能深计中、上。
兵法曰「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之」,又曰「先为不可胜」。
安危之几,间不容发。
臣以谓宁可有备而无事,不可事至而无备。
今天下大势可见矣。
东晋之事固不足道,是时以备西北,则刘琨太原李矩平阳祖逖淮阴
以备西南,则郗鉴历阳温峤武昌陶侃江陵
此固未为至计,是以适幸刘聪、石勒内自残扰,无意再动,故此数人粗能枝梧,卒不能扫平僭叛,混一区宇。
况今虏势方张,未见其隙,而盗贼窃发,兴灭相继乎!
夫穷兵深入,渡淮越江,诚非虏利。
彼以甲兵为强,舟楫亦非其便。
然古之善治夷狄者,以夷狄攻夷狄。
今虏之狡谋,若反用此术,欲以中国攻中国。
故兵不必皆其民,惟所驱虏;
粮不必皆其物,惟所剽劫;
形势不必皆其有,惟所占据;
器械不必皆其备,惟所夺取。
役我之人,因我之食,窃我之势,用我之器。
彼但威以残暴,啖以重利,使我欲守则或屈而破陷,欲战则或溃而奔逃,则彼虽长驱深入,何惮而不为乎?
是必有以禁之,使其术不得施。
至于诡谲变诈,乍出乍入,或佯为讲和以疑我之师,或微为败衄以骄我之气,或暂为歛退以弛我之备,或骤为侵侮以骇我之众,其情尤不可尽测。
此皆所宜熟虑素计,以定万全之策者也。
臣愚伏愿陛下益广睿算,深诏大臣历考古今之变,及此防秋之时,深察虏情之所在,而审观其所用之术。
其或出于前三策,则我所待之而为不可胜者当以何道。
有合先事而为,则早谋之,以一二行于前;
有宜待事而应,则预计之,以次第施于后。
大抵曰形、曰势、曰气而已,形以地理山川为本,势以城池、刍粮、器械为重,气以将帅士卒为急。
形固则可恃以守,势强则可资以立,气振则可作以用。
如是,则虏皆在吾度内矣。
臣区区不胜大愿。
取进止(《石林奏议》卷四。又见《宋史》卷四四五《叶梦得传》,《历代名臣奏议》卷三四八。)
西下:疑当作「东下」。
六月二十三日元符万宁宫为亡儿设醮 明末清初 · 钱谦益
七言律诗 押灰韵 出处:牧斋初学集卷第四
星月空寥便阙开,拜章亲上步罡台。
谁知玉斧寻真去,却要非熊恋世回
天上㖟书传不易(真诰云许氏遗经皆传玉斧之子黄民),尘中小兆梦还来。
仙山亦有呼儿鸟,莫道人閒尽可哀顾况大茅岭东忆亡子诗云谷鸟犹呼儿山人夕沾襟况之子非熊也见段氏酉阳杂俎)